“司俊风，你总喜欢这样逗女孩子开心吗？”她问。
她是不甘心，是自找伤心，才会跑来这里……这里以后就是他和那个女人共同生活的地方，他的人生真的将不再有她吗？
“这里是客人不能进入的地方吗？”祁雪纯回答得也毫不客气。
俩夫妇被问得愣住了，显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留下女秘书，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。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爷爷给的奖励是什么不重要，能借此机会给爷爷留个好印象才重要。
这次他似乎势在必得。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，六岁时被收养，但他12岁以后，一直抵触花养父母的钱，所以学习之余都在琢磨任何能够赚钱的事。
“而你，”祁雪纯冷冷盯住杨婶儿子，“欧老的举动惹怒了你，你趁机夺多杀了欧老，抢走欧老的名贵手表夺门而出，从走廊尽头的悬空处逃到了你妈，的房间……”
她一脸实在忍不住的模样，让祁雪纯好笑，总算是憋不住了。
“我和司俊风的事，你已经知道了吧。”程申儿也开门见山了。
这份面不知放了多久，酱已经糊成一团，面条也结成一块一块的。
“你问心无愧，怕她做什么。”律师打开车门，两人快速离去。